水的记忆
见过海的宽阔,看过河水的温柔,也听过小溪的细语,总之对水有着一丝不舍的情绪,喜欢水的感觉。
海边风徐徐吹过,浪欢乐的赶来,一阵又一阵,此时的水是欢乐而童真的,飞起的浪花晶莹着的人们的心灵,冲浪的人此时似乎让时光倒流,回到了屁孩时代,天真得没有一丝落尘。
进山,幽幽的凉会让人有着一丝的颤意,但那缓缓而过的溪水让人忘却了稍稍的寒,此时景物像一幅美丽的深山素描。山很静,除虫叫就是偶尔的鸟惊,溪水如一个温柔的女子细步走来,远看水常是银白色的,如果由高往下垂落,此时看溪如一个仙女飘逸的一束长长的银色发丝,或似仙女着白色的裙装轻姿舞动,美撩动着人的心。在空静的山谷里,溪流声缓缓的流进心底,如进行了一次心灵的按摩,感觉在幽静的音乐中醉品茗茶,山中的溪水在用柔情打动进山的人们。
喜欢品山间溪流的醉意,但我更喜欢家乡的水。
我的故乡是位于红水河岸的一个偏僻小镇,那里没有特别的物产,也没有大人物的芳名流传,能让我记着的就是那条河及河里的水了。
夏天,河水是浑浊的,此时的水心里多怨而有些恼怒似的,不停的回旋着,让那些小木船在他的心里巅簸,虽然有些惊险,儿时仍是喜欢看着发大水时的情景。这个季节的水是肥沃的,抽起的河水灌到农田里,泥油使田松软而丰产。小朋友总是喜欢与水打交道,儿童喜欢到灌渠里游泳,下水久了,胸口停留的黄泥油就像黄毛似的附在了身上,游泳的小孩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然后哈哈大笑起来。
浑水的季节大概每年的四月到九月,十月份后因为雨水的少降变得清澈而美丽,此时的水安静而温柔。常常放学后的女孩会提着一桶衣服到河里搓洗,清清的河水倒影女孩清秀的身姿。偶尔行船的经过,惊动了河水,浪浅浅的靠岸飘来。此时,所有在洗衣的少女都会放好衣服,静立任浪轻吻脚面,享受着水的柔情。河水随着行船声的走远逐渐恢复了平静,此时水会有微微的悖动,那是风恋水的美丽。如果这时坐上小小的木船到对岸是一种很快乐的享受。木船在主人的晃悠下舒心的扭动,稍稍的得意,人坐其间有点像坐摇椅,但幅度不是很大,惬意。水离船面的距离不大,你稍稍直身用力些,手就可够着水面,你可尽情的抚摸那细滑剔透的水。
“妹妹你坐船头,哥哥在岸上走,恩恩爱爱歌声荡悠……”,喜欢听这歌,但是歌里的情景在我家乡河上与水中难见,因为在我的记忆中没有纤夫的影子。儿时,乌蓬船与河,渔光与水倒是一道很美的景色。乌蓬船那时候有,是镇上以捕鱼为生的渔民的家,那小小的一条船就是全家几口人栖身之地。晚上矗立岸边往河里看,船里透出的那点点微光点动微风吹着的水面,像星星闪动却泛黄,诱惑着人的心。感觉清风吹拂的夜色是那样的美丽,虽然没有歌所唱的动人的爱情,但渔光中透着的亲情温暖着看景的人们,觉得水更美了,因为水而有船,又因为船而有了让人感动的画面。
如果说海水是一调皮的小孩,溪流是一个温柔的女子,那么家乡的河水冬天就是一个美丽的少女了。海水调皮让人纯真,溪水温柔让人着迷,少女的清秀让人心动。想起写过的一首诗:
冬天,家乡的河水
冬天
河水清清
如一个腼腆的少女
容颜微展
羞涩的笑容
人们禁不住轻抚脸庞
暖暖的阳光拥抱
水面金光闪闪
倒影着一个美丽的姑娘
微风点动
少女萌春的心房
美丽含香
航船的经过
惊醒了微醉的姑娘
河水轻轻拍岸
朦胧的眼神
诱惑着人的思想
一切沉寂后
河水仍是轻轻
笑容依旧
美丽依然
家乡的河水
婉若一个美丽的姑娘
这也许是我对家乡河水最美丽的记忆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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